第11章 打菜

是夜
  贾家，一家人正在喝粥，
  棒梗一口干完碗中粥，
  “妈，再来碗”
  秦淮茹:“能不吃了嘛！就一底了，这么一会两碗下去了你都。
  两妹妹半碗没吃碗呢！”
  棒梗:“我都没吃饱，光吃稀得我都没说话，傻柱今天咋没给咱带菜啊！”
  秦淮茹:“不许这样叫，知不道，小孩子不能没礼貌，要叫何叔。”
  贾张氏:“哎哎哎，你说孩子做什么？
  来，棒梗，奶奶这吃不了，这半碗给你，啊！”
  说着起身把自己碗里的粥倒给棒梗。
  棒梗何不含糊，端起来就吃，
  贾张氏:“唉，慢着点，别噎着，
  这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不是你妈没本事，
  瞧瞧咱们家，五口人就那么点定量，
  要不是你妈到处踅摸，你们，喝西北风去吧！
  吃了上顿没下顿。就都知足吧！”
  ……
  几日后，
  轧钢厂食堂，众人正在排队打饭，
  秦淮茹走上前，直接插队到许大茂前面，
  立马有人不乐意，
  “哎秦淮茹，后面排队去，有没有先来后到。”
  秦淮茹:“许大茂替我排着呢！”
  工友甲:“许大茂，是这样吗？”
  许大茂双手搂住秦淮茹肩头，
  “对，没错，秦淮茹是我姐，怎么着。”
  秦淮茹不但不挣扎还笑着说:“就是。”
  众工友纷纷议论，“什么人啊，真是，不知廉耻。”
  二人不管不问，说着悄悄话，
  秦淮茹:“怎么着，跟娄晓娥分了，这几天心里不舒服吧！”
  许大茂:“哎！知我者，秦姐也。”
  秦淮茹:“有想法?”
  许大茂在后面蹭着秦淮茹:“自然，秦姐，你要去库房后面等我，今儿中午饭我帮你买了。”
  秦淮茹咬牙:“不怕我骟了你。”
  许大茂脸有些变，但没放起，有蹭蹭，温声细语的说:“不能吧！”
  秦淮茹加快语速:“就那么说定了。”
  许大茂高兴“得勒。”
  正好排到他俩，
  可打饭的是林一，林一早看见他俩勾勾搭搭的，刚才他俩的话，林一都听在耳朵里，不过没有动作，
  “五个馒头，给我装包里啊，
  一份土豆，一份白菜。”
  秦淮茹也没看打饭的是谁，就开始张罗，
  林一动也不动，清冷的声音说道:“排队去。”
  “这不排到我了嘛！快点，麻利的，我还有事呢！额，怎么是你”秦淮茹抬头一看是林一，那刚刚自己的所作所为不都被他看见了，他会不会告诉傻柱。
  林一:“怎么不是我，刚才你们的对话我都听见了，你跟许大茂，只能一个人打饭，另一个后面排队去。”
  许大茂急了，他可不想再重新排队，而且他还想着好事呢！更不可能让秦淮茹重新排去。
  许大茂上前就说:“凭什么？我一人排俩人的队不行啊！”
  林一:“不行，你要这么说，那我还说你前面还有一百个人呢！等我打完了才能轮到你。”
  许大茂:“林一，你这是抬杠是不是，林一，你不能这样，你逮着一个人欺负。”
  “麻烦快点选，后面还人等着呢！要不愿意打就让让，我先给后面人打饭。”林一有些不耐烦模样。
  “就是许大茂，你们快点啊！打个饭还腻腻歪歪的，不怕傻柱看见揍你啊！”
  “就是，快点，傻柱来咯。”
  “哈哈哈”
  秦淮茹见这场景，知道不能多耽误，
  “那行，我打我们两个人的，没规定不能同时打两个人的吧！”
  林一看了眼秦淮茹，呵！这女人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行倒是行，不过你确定在我这打？”
  “确定，麻烦快点。
  许大茂你吃什么？”
  许大茂:“一份土豆俩馒头。”
  “再加一份土豆俩馒头。”秦淮茹接过许大茂的饭盒递给林一说，
  林一笑呵呵，这女人是真可以，别说她不知道许大茂跟林一之间的矛盾。
  “呵！行，我给你们打”林一接过饭盒，
  在秦淮茹期盼的眼神下，直接盛了满满一大勺，
  然后抖啊抖，抖啊抖，
  宛如帕金森病人附体，直接抖落一大半，
  手腕一使劲，打好，如是三次，
  “行了，下一位。”
  许大茂接过饭盒“林一，你是不是找不自在，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上瘾了，信不信我找领导告你去。”
  林一完全没在怕，
  “去啊！快去，领导来了我也是这样，我这手啊！它赶巧累了，打到你这就是抖，怎么着。”
  “你，你，无赖你。”秦淮茹掉着眼泪说，楚楚可怜。
  “哎秦淮茹，这可跟我没关系，我刚才可再三问你，你确定在我这打嘛！是你自己愿意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林一看着这个女人心中没有半分同情，
  装什么装，你家里困难就来这一套啊！
  能解决问题的方法多了，你非要选一个最不要脸的，

  怪得了谁，我再三给你机会，提醒你，你自己非要贪这个便宜还怪起我来了。
  秦淮茹恶狠狠的看了眼林一:“你等着  我找傻柱去。”
  说着她拿起饭盒跟馒头就走了。
  许大茂见秦淮茹走了，他也不敢闹了，也拿着饭菜走了，少就少吧！反正他现在一肚子火也吃不下，等会去库房，好好收拾收拾那个小寡妇。
  “许大茂，票，钱。”林一
  “给你”许大茂从兜里摸出一把钱票，点了点，扔在窗口，走了。
  “嘿！林一，不对，你现在是林二，干得漂亮，我早看这许大茂不爽了，你可是替我们出了口恶气。”
  “哪那么多废话，还打不打饭了，不打让后面来。”林一道，
  “打打打，一份土豆，仨馒头。
  哎！林二，你就不怕你师父收拾你，那秦淮茹可跟傻柱告状去了。
  哎哎哎，别抖  别抖，我错了，
  二哥，
  不不不，一哥，林哥  林爷，千万别。”
  林一见差不多了，把满满一勺扣他饭盒了，
  “吓不死你，少说点废话，再有下次你看我来不来真的。”
  “是是是，一哥，一哥，下次不敢了。
  不不不，没下次，没下次了。”
  那人拿着饭盒走了，嘴上说着恭维话，心里高兴，
  他可看见了，他这饭盒里可比平常的量多，
  他摇摇头，这个林一，就是嘴上狠，
  额，不对，手上也狠，
  额，也不对，好像就对许大茂挺狠。
  这秦淮茹也是，非得跟许大茂混一起，还跑林一窗口打菜，这不诚心找不自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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