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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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是一个满脸胡渣头发脏乱长的还算不错的中年男人。中年丧妻。

        家里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只有十四岁的哥哥和九岁的我。

        村里人都知道他好色。见到穿着吊带和稍微漂亮的女生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看。样子色咪咪。我们家的口碑也因为他扣上一个不三不四的帽子。就连我和我哥放羊有的小孩也会说你爸会不会对一只泰迪发情。甚至大声嘲笑着我们是缺爱的两兄弟。刚进村

        看着拿着酒瓶子在村子里溜达对美女动手动脚的父亲。我哥白了一眼并捂住了我的眼睛说脏眼。有这么一个和流氓一样的父亲真的很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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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又喝醉了。我刚进门就看着哥的手被拿绳子绑在梁子上吊着。身上的白衬衣印的鞭印很明显。他拿着酒瓶子摇摇晃晃走在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开始骂有娘生没娘养的家伙。

        我哥吐了一口吐沫似乎惹怒了他。

        开始捡起地下的鞭子往他身上狠狠的抽“我妈怎么死的哪个狗东西最应该清楚。”

        他愣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躲在角落里的我

        开始一把将我抱起来不断撕咬我的脖子直到我感到有血流出

        我哥还在喊。挣扎着想解开那个绳。他想救我。他骂他不要脸。

        他骂他自己是个窝囊废只会拿自己儿子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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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起我妈，是个长的漂亮又有学问的大学生，至于怎么被我这么个流氓父亲看上仅仅是因为被拐卖。全村人帮着他合伙欺负我母亲。关着她。守着她，骂着她和我爹生不出孩子就别想出来。一辈子困在那个屋子得了。

        而我父亲也是个守了十几年的光棍。耐不住心里的火。躲在屋子里不断胁迫直到我妈被打的没有知觉妥协最终才生下我哥。

        直到我的出生。母亲再也受不了他的暴打在村里的小河自杀。死之前还叮嘱只有五岁的哥哥要照顾好弟弟。我忘不了我哥抱着我说我也想陪妈妈。可是他还有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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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筠陈梓父亲是个强犯”他强了隔壁李婶的侄女

        “我亲眼看见他爸在小河边抱着光溜溜的小女孩对着嘴亲。”

        谣言越传越凶。还被那些小屁孩编成了儿歌。而我爸又像人间消失了一样。到处找都没有个人影。李婶没了办法喊来全村人围在我家门口。骂着给个说法。

        到了晚上他们放火牵着狗在外面乱叫。恐吓着他再不出来就把我们烧s。

        诺大的院子黑漆漆的房间。

        只有两个小男孩抱在那里痛哭说想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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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很奇怪。十五岁的年纪就有一些很奇怪的动作。经常像爸骚扰别女人一样骚扰我。甚至明明我们都有属于自己的卧室他却仍强制我和他睡一个床盖同一个被子。有时半夜我还会被他抱着喘不来气

        他也会无缘无故的说话分不清是梦话还是不想让我睡觉。他说，他也喜欢我。他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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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嗜酒赌博

        是整个村子里唯一一个游手好闲靠两个十几岁的儿子养活的窝囊废。

        我不知道为什么别的父亲赚钱养家孩子穿名牌上学校

        而我就摊上这么个狗都比他强的父亲。他废物的要死。天天在外面调戏骚扰那些有老公的女人。我和哥摘完菜回家经常看见他被几个男人揍的鼻青脸肿。他面子挂不住。只能回家靠打我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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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个强犯。家喻户晓。

        每个人见了他就像看见瘟神一样躲的远远。仗着我们山里没有警察法律管

        全都是一些不懂法的法盲开始为所欲为。

        最近人们也都知道他干的龌龊事。开始变着法远离，

        而我也时常被他关在屋子里每天重复着挨打侵犯囚禁他是我父亲让我觉得很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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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时常会梦见被爸爸扔到床上开始撕扯上衣。我咬他，骂他。并大声反抗。哥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看见我额头上冒的冷汗将我紧紧抱住摸着我的头说筠筠乖等哥哥再长大一点哥哥就带你逃出去

        我缩在他的怀里。抬起头不断重复着爸爸是恶魔，却不敢告诉哥爸最近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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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厌恶面前这个已经快五十的男人，我诅咒他。不止一次将他的名字写在纸上然后烧掉。然后吐着唾沫。我想他快点死去。这样，这个家里只有我和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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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带回了一个小女孩。模样和我差不多大，或许害怕我们猜疑还特地告诉我们这只是他从外面捡回来的小女孩。无父无母看着可怜。

        他可真会说笑话。我明明听见小女孩从屋里发出阵阵哭声。紧接着第三天我哥从井里打水打捞上来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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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围聚着一群人。他们围聚在一起。拿着火把大声歌唱。而词的内容全是诋毁我们一家。我就那样躲在树后面偷看。我哥捂住我的耳朵并小声的解释“他们喊的骂的只是那个强j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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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紧张，我收拾好所有东西和我哥就要带我逃离。轻声轻脚走到门口。

        整个过程他始终紧握着我的手。我觉得。我可以看见光了。可以和我哥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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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路很陡。树枝上鸣叫的鸟儿似乎也在为我们指路。加上天黑我们只能借助微弱的月光进行摸索。在我们马上以为我们就要逃出去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男人挡住我们去路。大声辱骂着我们胆子是不是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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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救我吧。我想活下去。想和我哥有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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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生在被毒气包围的玫瑰。等待它的必然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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