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扒狐皮&烤全狐
“按照追踪器的信号显示，那狐妖就在这附近！”掌舵拿着狐妖的追踪器在前边带路，众人跟在后边。
“花音那臭小子也找到这附近了？！”杨帆爷爷看到了前边不远处的花音说。
“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小鱼奶奶看着她正室姐姐的重重重……孙子说，“哎，跟他吵架的是谁？！”
“奏月，一个刚工作的小警察，是花音的，的……的同学，也是……对象！花音觉得自己做‘判官’，会连累奏月，最近俩人闹分手呢，奏月不同意！”杨帆爷爷斟酌了许久，该怎么给小鱼奶奶介绍奏月，还是实话实说了。
“……！”小鱼奶奶愣了一下，“罢了，孩子们的事，不掺和！老大，给花音发信息，告诉他，‘公交车碎尸案的凶手，你们几个娃娃解决不了，不要管了，我们会解决！’就这么发吧。”
“发完了……他回信息了……”老大念到，“你谁？！”
“给他回，‘我是你奶奶！’”小鱼奶奶说。
“‘我是你爷爷！’”老大念花音回复的信息，“不是我说的，是花音回的信息！”
“这臭小子！”小鱼奶奶瞪着远处发信息的花音。
“哎，狐妖！”掌舵指着人行道上行走的白衣女人说。
“花音也注意到了，他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了！”
“他这是要自己当诱饵！”
“狐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了花音……”
“他们说什么，太远听不清，肯定是让花音穿上羽绒服之类的话……”
“花音没搭理她，骑摩托走了！”
“狐妖打了一辆出租，跟着花音！”
“快给花音打电话，让他骑车到三塔！”
“喂，哪位？！”花音按了一下蓝牙耳机，接听电话。
“臭小子，我说你听着，你骑车到三塔，凶手在你后边跟着你呢，然后我们会解决她，你就马上离开，听清楚没？！”小鱼奶奶抢过老大的电话，跟花音吼了起来。
“你是发信息的……奶奶？！”花音问。
“是，我是你祖奶奶！”小鱼说，“现在不是唠家常的时候，我说的话，你听清楚没？！”
“……！”花音犹豫了一下，还是“嗯”了一声！
花音骑着摩托到了三塔，停车后，往里走……
狐妖也下了车，跟着花音往里走……
“喂，我在往里走……她在我后边跟着！”花音接了小鱼奶奶的电话。
“看到你了，你从右前方两塔之间穿过，绕塔半圈，然后就离开吧！”小鱼奶奶说，“那个凶手我们会拦下，处理了！”
花音正要从右前方的两塔之间穿过离开的时候，狐妖飞跃而起，扑向花音，“休想离开！”
“你敢动我孙子！”小鱼奶奶冲出来，拦在了狐妖前面，并给了狐妖一腿……
花音回过头，看着挡在他身后的小鱼奶奶，“不老啊，这位大婶，不能这么占便宜啊……”
“还有功夫臭贫，你赶快离开！”小鱼奶奶，头也没回，冲花音吼道。
“就你一个人么，我帮你吧！”花音没有离开。
“谁说她是一个人，还有我们！”杨帆爷爷，老大，掌舵三个人，蒙着面，一身黑衣，从塔后走了出来！
“……！”小鱼奶奶一看他们爷仨的造型，顿时无语，“你们以为你们是大侠啊！”
“在多几个人，能奈我何？！”狐妖吼了一声，“你们今天都要死！”
只听一声枪响，众人都往外看了一眼，奏月朝天开了一枪，然后举枪对着狐妖，“我是警察，举起手来！”
“你怎么来了，你跟踪我？！”花音冲奏月喊了一句。
“我说碰巧巡逻到这，你信不？！”奏月对花音抛了个媚眼。
“……！”
“……！”
“……！”
“……！”
“……！”
“……！”
“打架呢，还调情！”狐妖吼了一句之后，显出了原形，一只一人多高的通体白色的大狐狸！
花音和奏月都蒙了，差点晕过去，小鱼奶奶，杨帆爷爷，老大，掌舵还维持着攻击的状态。
“上！”小鱼奶奶喊了一句，四个人掏出匕首，冲着狐妖扎了上去。
狐妖跳起老高，躲开了……但是被一张大网罩住了……
“‘萝卜’，你的网下的真及时！”小鱼奶奶冲上边喊了一句，“下来，我们找融融吃烤全羊，不是，烤全狐！”
“老大，你的调料都带齐了么？！”杨帆爷爷问。
“齐了，孜然、番茄酱、辣椒酱、椒盐、胡椒粉……”老大掰着手指头数着。
“你们要不要一起吃……”小鱼奶奶拍了一下思绪还在凌乱中的花音和奏月。
“音，你掐我一下！”奏月先开口的，“我这结案报告怎么写……写出来也没人信啊，我们队长还不把我扔出去？！”
“你就写，在几个热情市民的帮助下，凶手被你击毙，凶手尸体掉下三塔的深渊！”小鱼奶奶踢了一下网兜里的狐妖，“哎，臭狐狸，我要扎你一下啊！放心，不会破坏你的皮毛的完整，我还得把你整张皮子扒下来呢，就是想在匕首上留下你的血！”
小鱼奶奶冲着狐妖脖子正中间，就是一刀，匕首拔出时，血喷溅而出，流满一地……狐妖死了……小鱼奶奶把沾了狐妖血的匕首交给奏月，“这个给你，凶手dna，她作案的现场在这北边一个废弃厂房，能交差了吧？！”
“……！”奏月接过匕首，还是傻愣愣的状态，然后看着几个人拖着狐妖僵硬的尸体跳下了三塔下边的深渊……等众人吃饱喝足，扛着狐妖的整张皮毛上来的时候，奏月还在那傻愣愣地站着，花音就靠在他不远处的墙边……
“你们还没走，是不是也想吃烤全狐，让你们一块下去吃，你们不去，现在吃完了，剩下的五脏六腑、骨头都扔熔炉里，化为灰烬了，想吃也没有了！”
“你们是不是也是妖怪？！”奏月问。
“当然不是，我是花音的祖奶奶！”小鱼奶奶说。
“……！”花音没动地方，嘟囔一句，“又来了！”
“……！”奏月没相信他们说的话，“只要你们不危害人来就好！跟我回去录口供！凶手变成狐妖的事情，可以不说，但是一起杀死凶手的事情，要交代！”
“可以！”众人跟着奏月离开了！
“萝卜”裹着一张狐妖皮子，回家睡觉去了。
四个见义勇为的大好市民，在去录口供的路上，由于道路结冰，车子打滑，冲进河里，车子打捞上岸的时候，四个人都已没有呼吸……
小鱼奶奶、老大、掌舵空间转移到了家里，杨帆爷爷转移到哪去了……
小鱼奶奶找融融拿到了杨帆爷爷的位置追踪器，“靠，他这一下子，跑海上去了……”
奏月对着四具尸体很自责，“要不是我要求他们回来录口供，他们就不会死！”
奏月同事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叫来了花音安慰他。
“月，给你接通个视频电话！”花音点开了视频电话。
“是你祖奶奶，她没死！”奏月看着视频电话里的小鱼奶奶，“你们果真是妖怪！”
“跟你解释不明白，看到我们，心里舒服点没？！车祸是我们自己创造的，脱身用！”小鱼奶奶问，“你看看花音多聪明，不慌不乱，给我们打个电话试试，当然，他也是把我们当妖怪看的……”
奏月从太平间出来心情好了许多，当然，他的同事都认为是花音安慰的功劳。
要说最难受的啊，是船长的爱人和孩子，抱着杨帆爷爷的遗体，哭的那是撕心裂肺，惨绝人寰，稀里哗啦的……
船长父亲的秘密，随着船长、船长母亲的去世，这个秘密就此埋葬了，船长没有告诉妻子任何关于两栖灵人的事情。
太平间的工作人员把船长的妻子和孩子，当做了杨帆爷爷的妻子和孩子，还安慰着，“夫人，请您节哀，您的爱人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他见义勇为，杀死了公交车碎尸案的凶手，您有这样的爱人，是您的福分，但是您也要向前看……”
小鱼奶奶这个气呀，气的想打人，老大和掌舵大气都不敢喘，“萝卜”也不敢在狐妖皮子上打滚玩耍了，老实地缩到一边。
“你俩说，你们爷爷和船长妻子是什么关系？！”小鱼奶奶吼着，“我不在的这十八年，发生了什么？！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老实交代，我保证不打你们！”
“他们俩是清白的！”老大说，“就是偶尔串个门，经济上帮助！”
“我俩这些年不在，不清楚！”掌舵说。
“……！”老大一拍脑门，“我真服了你这情商了！”
“……！”小鱼奶奶把杨帆爷爷的定位器扔到地上，“你俩去找他吧，我去找花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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