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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再不滚信不信我砍了你


上午在家收拾了一下房间,下午照旧开着熊猫去司徒灵兰的咖啡店。

        去的多了,她才比较出来,司徒灵兰的咖啡店是整个景城收费最高的。

        当然,收费高也有收费高的道理。

        她店铺的地理位置好,对面还是公园,空气新鲜,店内装修干净简洁幽雅,餐桌餐椅餐具都是精挑细选的,经营的种类齐全,除去咖啡等饮品,还做甜点,有很多饮品和甜点都是司徒灵兰自创的,味道独特,在外面根本买不到。

        在加上几乎每天不同的幽淡熏香,虽然她店里的消费奇高,客人也不少。

        这位看起来不过二十多点岁的小女子,口袋应该早就赚的鼓鼓的了。

        午后阳光静好,她将车开的很慢,眼看拐过一个弯就是司徒灵兰的咖啡店了,她的手机响了。

        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明阳的名字,她接了蓝牙,有些担心:“明阳,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

        “是呢!他现在非常不舒服!”

        电话那边传来不是明阳的声音,而是一个阴阳怪气又充满恶毒的声音,而且隐隐熟悉。

        温雨棉手一晃,差点撞上对面驶来的一辆汽车,无视对方司机探出头来的谩骂,她将车靠边停下,深吸了口气,“季诗曼!你把明阳怎么了?”

        “我想干什么?”季诗曼阴冷的笑,“你对我做过什么,我就想对这个傻瓜做什么!你问我想干什么!”

        “别动他!”温雨棉声音冷的厉害,“不然我一定让你死的很惨,不管我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让你死的很惨很惨!”

        “呵!”季诗曼冷笑,“那我们倒是来看看,是谁死的很惨。”

        手机里没了声音,紧接着传来隐忍的闷叫。

        是那种很疼很疼,又忍住不叫出来的声音。

        温雨棉浑身都颤栗了,“明阳!明阳!”

        季诗曼的阴冷的笑声又从蓝牙耳机传来,“怎么样?心疼了吧?我会让你亲眼看到,到底是谁死的很惨!”

        温雨棉死死攥着拳:“季诗曼,打你的人是我,和明阳无关,有本事你冲我来!”

        “是啊,我抓他就是想吊你啊,他不管是伤了还是残了,都是你害的,和你有关系的人,最后都会死的很惨!”

        温雨棉咬牙,“我发誓!你敢伤他,最后你比谁死的都惨!”

        “丧家之犬还这么大口气!”季诗曼轻蔑的笑,“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我在你的家!知道你家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要不要来亲眼看看!”

        “你……”温雨棉气的眼前发黑,说不出话。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季诗曼讥嘲的笑,“那个傻瓜还在我手里呢,你不来也得来!从现在开始,你五分钟不到,我就在他脸上割一刀,十分钟不到,我就割他一根手指,十五分钟不到,我就剁他一只手,你说好不好?”

        “你想死,就只管碰他试试!”温雨棉一加油门,熊猫猛的从路边冲出去。

        挂断季诗曼的电话,温雨棉犹豫了下,脑海中一连串晃过几个人的脸,最后把电话打给了谢云璟.居然接到了温雨棉的电话,谢云璟很意外,“嫂子,有事?”

        “谢云璟,你手边有人吗?明阳……被人绑架了?”

        “什么?”

        “明阳被季诗曼绑架了,季逸寒的妹妹季诗曼!他们现在都在我以前的家,我正在赶过去。”

        “你自己别去!”谢云璟这话是吼出来的。

        他知道上次季诗曼被温雨棉打成猪头的事,这摆明是报复。

        “我必须去。”温雨棉沉静的说:“她说十五分钟看不到我就剁掉明阳的手。”

        “她敢!”

        “她敢不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敢,不敢拿明阳的命去赌。”明阳是她的弱点,是她的死穴,他智力不正常,不能保护自己,想对付她的人都在明阳身上打主意,她的对手都是聪明人,一个比一个有手段,一个比一个更阴狠!

        温雨棉用最快的速度往她原来住的别墅飚去,“我先过去,你尽快吧。”

        她扔了手机,很难过。

        她过去有那么多亲人朋友,到如今,能求助的竟然只有谢云璟一个。

        欠顾时修的人情就像滚雪球,越来越多,怕是到最后除了卖身,根本没办法还了。

        别墅的门开着,她开着熊猫直接冲进去。

        这是她的家。

        她从小到大,一直住着的家。

        这里的院落格局,都是爸爸妈妈商量着布置的,一草一木,都是她爸妈亲手种下。

        这里收留过温逸寒、西陵城、西陵越、明阳、楚冠爵,可到最后,她自己却被从这里赶出来了。

        开门下车,尽力稳住步伐,身子却还是抖了。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而已,这里已经面目全非。

        假山小榭全被破坏,花草树木全被砍了,她最喜欢的秋千架散落了一地,整个院子一片狼藉。

        她手脚冰凉,一步一步走进客厅。

        踏进客厅的那一刻,她浑身的血液都凝注了,手脚一下冰凉,浑身哆嗦。

        沙发上、茶几上、古董字画上、他们的全家福上,全都泼满了鲜红刺目的油漆,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她的家,再没有了原来一丝一毫的模样,一片狼藉,满目全非。

        她的目光从她熟悉的那些物件上一件一件掠过。

        她曾无数次躺在那个柔软的沙发上抱着毛团儿看电视,老管家无数次絮絮叨叨一边念她,一边给她拿来毯子。

        墙角摆着的工艺品,墙上挂着的字画,从她记事起,从来没变过。

        爸爸说,那些是他和妈妈结婚时一起挑的,那是他和妈妈之间最甜蜜最快乐的日子,看到它们,就会想起妈妈。

        可如今,什么都没了。

        虽然倾家荡产,虽然家破人亡,可她总天真的以为,房子还在这里,等有一天,爸爸醒了,她有钱了,她和爸爸还可以把房子买回来,这个家还是她的。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在她潜意识里,还对温逸寒抱着几分奢望。

        她总觉得,他不会把这个家怎样,不会把这栋房子怎样。

        可她错了。

        如果早知道。

        早知道她的家会变成这样,她会不会不惜一切代价挽回它?

        管他是温逸寒,还是西陵越,管他是楚冠爵还是顾时修,不管是谁,让她怎样都认了。

        她会吗?

        她浑身冰凉,像是陷进寒冬厚重的雪地里,冰冷不能自拔。

        一步一步踏上楼梯,走上二楼。

        二楼和一楼一样,也没能幸免于难。

        所有人的房间都被毁的彻底,这再不是她的家了……

        手脚冰冷,胸腔内奔涌着仇恨和愤怒。

        她脑海中反反复复都是一个画面。

        温逸寒此刻就站在她眼前,她手里拿着一把刀子,她将刀子反反复复捅进温逸寒的身体,一遍又一遍。

        如果他在这儿。

        如果她手里有刀子。

        她一定杀了他!

        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走廊最尽头是她的房间,走进去,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她的梳妆镜,她的公主床,她的照片,她的布偶,零零落落散了一地,到处泼着红的刺眼的油漆。

        明阳被绑在房间墙角的椅子上,嘴巴被堵着,眼睛通红,满脸是泪,看向她的眼神里都是悲哀和愤怒。

        很奇怪,她竟看的懂。

        她知道他为什么悲哀,为什么愤怒。

        因为棉棉没家了。

        因为棉棉最喜欢的东西都没有了。

        “明阳。”她没哭,声音却抖的厉害。

        她只有明阳了,她却害他被绑在这里。

        是她的错。

        全都是她的错。

        明阳紧紧盯着她,挣扎着想冲过来,却被身边两个年轻男人按的死死的。

        季诗曼高傲的走过来,看了温雨棉一会儿,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明阳呜咽出声,季诗曼扯住温雨棉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撞在墙上。

        “打啊!打我啊!你不是很能打架,很厉害吗?”季诗曼的膝盖用力顶在温雨棉的小腹上,温雨棉吃不住痛,身子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头发却还紧紧被季诗曼拽在手里。

        季诗曼将她按在地上,一阵没头没脑的抽打。

        论打架,几个季诗曼加起来也不是温雨棉的对手,可明阳在季诗曼手里,温雨棉投鼠忌器,护着头脸,任她拳打脚踢。

        只能盼望着谢云璟的人来的够快,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季诗曼打累了,狠狠踹了温雨棉一脚,指了指门边望风的一个男人,“你!过来!”

        那男人快步走过来,季诗曼一指脚下的温雨棉,“赏你了!”

        那男人看看温雨棉,又看看她,有些不解。

        季诗曼气不打一处来,又踢了温雨棉一脚,“你傻啊?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那男人再傻也明白季诗曼什么意思了,却有些胆怯,“季小姐,她可是……”

        “可是什么?一只丧家犬而已!”季诗曼又狠狠踢了温雨棉一脚,弯下腰,刺啦一下扯开温雨棉的外衣,露出大片雪白的手臂和脖颈,“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换人!”

        男人喉结滑动了下,虽然目光中仍有胆怯,却多了几分秽色和贪婪。

        温雨棉的美,有目共睹。

        这样的美人儿如果不是落到这种境地,他连摸摸小手都没可能,怎么可能被他办?

        看着温雨棉如雪般柔软细腻的肌肤,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身体的某一点,头脑一热,伸手就去抱温雨棉。

        “你干什么?”季诗曼冷冷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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