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在等一位叫如玉的姑娘

张凡晃晃悠悠，左顾右盼的来到了距离缘花楼不远的拐角处。
  毕竟他带的钱不算多，而且也是第一次进入，心里多少有点没底。
  万一钱不够，那就是闹笑话了。
  犹豫了片刻后，他这才鼓起勇气，站直了身子，轻咳了两声，给自己壮了壮胆子。
  “我是消费者，消费者就是上帝。”
  “二百五十文，合计起来也有二两半，应该够了。”
  想到这，张凡迈开步子朝那边走去。
  他前脚刚走到缘花楼下，一个打扮花枝招展，脸上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就将他拦住了。
  “哎哟！”
  “帅哥，快进来坐坐吧。我让姑娘们给你倒杯茶，吃点点心歇歇脚吧。”
  张凡有些紧张，被女人这么一叫，顿时感觉到了浑身有些不自在。
  “我……老板娘，这里……？”
  张凡有些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别看他之前鼓足了勇气，可一到关键时候他就蔫儿了气。
  一见张凡这种表情，女人又岂能不知对方还是个雏。
  她拉过张凡，轻声问道：“小兄弟，你还是第一次来我们缘花楼吧，别紧张嘛。我们这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不仅年轻漂亮，十八翻武艺样样皆通。”
  “而且只需要五两。”
  女人伸出了五根手指头晃了晃。
  五两！
  张凡张了张嘴。
  要知道，他存了五年也才存了二两半，对方张口就要五两。已经超出了他预期的一半了，这尼玛，还开个屁的光啊。
  玛德，回去再存个几年得了。
  “算了，不必了。”
  张凡摇了摇头。
  “别啊！”
  女人也看出了张凡应该是钱没带够。
  不过到手的客人她又怎么能让对方跑掉呢。
  “这样，小兄弟，你身上有多少钱？”
  “我就二百四十七文钱。”张凡如实说道。
  “三两都没有？”
  女人上下对着张凡一阵打量，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难处。
  刚才看对方穿的这么整洁，还以为多少会有点小钱，没想到才这么点。
  她叹了口气，有些难为情。
  不过还是那句话，到手的客人她没打算放走。
  只是一分价钱一分货罢了。
  “小兄弟，看你是第一次来我们缘花楼，我就勉为其难给你打个折好了。不过话我先说在前面，这服务方面肯定不是特别好。”
  有戏！
  张凡顿时眼睛一亮。
  “老板娘放心，规矩我懂。”
  “嗯，那就好。”
  于是乎，张凡将全身家当都交给了对方。
  然后女人带着张凡来到了缘花楼大门：“小红，你把这位公子带去下房。”
  话音一落，一个长的乖巧，相貌俊俏的女子走了过来。
  看着女子的模样，张凡心里那叫一个激动。
  这二百多文花的，值了。
  女人在那小红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随后张凡就被带进了所谓的下房。
  进入房间，空气中有一股子水霉的味道。
  灯光也不是很亮，房间除了一张床，还有两个凳子和一个小桌子，上面还摆了一壶茶水。
  “公子请稍等一会儿，姐姐马上就来了。”
  张凡一愣。
  “啊！”
  “不是你吗？”
  “呵呵……”
  女子捂着嘴偷偷一笑：“公子说笑了，我只是负责上房的客人，而今晚接待公子的是如玉姐姐。”
  “那好吧。”
  张凡微微点头，看着女子关上房门离开。
  他来到床上抚摸着丝绸感“勉强”还算顺滑的被褥，心里有些激动。
  虽然不是被带他过来的那位女子接待，但是听名字也知道，来接待他的肯定也是一个长相不错的女子，
  如玉！
  瞧瞧！
  能取出此等优雅的名字，长相又能差到哪去。
  张凡起身又来到窗户边上，将窗户打开。
  外面漆黑一片。
  不过从月光撒下的银灰中，还是可以清楚的看清窗外是一个水塘。
  见此情此景，张凡忍不住想要吟诗一首。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姑娘。
  嘿嘿……
  好诗，好诗啊。
  正当张凡脑海中还在浮想翩翩，突然门外传来一股震动。
  张凡甚至都能感觉脚下的地板在微微的晃动。
  地震了？
  不应该吧，地震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突然！
  房门被人敲响。
  “公子！”
  门外传来的声音如百灵鸟一样动听。
  来了！
  张凡回过神来，顿时满心窃喜。
  听听。
  这声音，都不用看也知道，绝对的大美女。
  他急忙坐在凳子上，理了理衣领，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端起杯子，做出了一副很斯文的样子。
  “进来。”
  话音一落！
  房门被人推开。
  “姑娘你好……”
  张凡刚准备开口问声好，突然他的笑容瞬间凝固当场。

  只见房门口正站着一吨……哦不，是一位女子。
  那黄金比例的圆润身材，整体看上去就仿佛是一颗圆球。
  张凡懵了。
  他见过不少女人，但是圆的还是第一次见。
  这尼玛，怕是有不下五百斤吧！
  刚才那悦耳动人，仿佛百灵鸟的声音就是这位吨王发出来的？
  不是的。
  一定不是的。
  肯定是哪里打开的方式不对。
  那么动人悦耳的声音怎么会是这吨王发出来的呢。
  张凡定了定神，轻咳了两声，面带笑容。
  “咳咳。”
  “那啥，美女，你怕是敲错门了吧？”
  “我在等的，是一位叫如玉的姑娘。很显然，你不是。”
  “公子你好，小女子就是如玉。”
  听见对方自报了姓名，张凡猛地瞪大了眼睛，嘴角猛抽。
  还有这声音。
  我艹你大爷的。
  那悦耳动人的声音还真是这位吨王发出来的。
  妈的，她竟然真是如玉？
  热烈的马哟！
  这货吃的怕不是四月肥长大的吧？
  不对！
  四月肥都没有这效果。
  如玉！
  这名字取在她身上未免也太让人惊恐了吧。
  咕噜！
  张凡咽了口唾沫，强行镇定道：
  “那啥！”
  “如玉姑娘不必劳烦了，我忽然想起来了，我有事还没做完。你打哪来，回哪去吧。”
  妈的。
  退钱。
  必须退钱。
  张凡起身就想要出门，去找到那个收他钱的女人。
  他给的钱虽然是不够，但是你也不能拿这种货色出来坑人吧。
  结果张凡还没出门，如玉小姐一把就将他推了回去。
  “公子，既然来都来了，奴家今晚就是公子的人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嘛。”
  如玉小姐扭捏着圆润的身体，看的人头皮发麻。
  张凡好悬没将刚才吃的面条给吐出来。
  这尼玛，简直就是大肥猪撒娇，恶心死了。
  “如玉姑娘，请自重。在下自来当视清高如命，绝对不可在此处丢弃身段。还请如玉姑娘挪动一点肉体，我且好挤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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