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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风雨李家


罗禹终于能放下心来专心致志教书了,所有的学子被阿黎分成两班,一班四十人,男娃二十四人,女娃十六人,心智不全者八人,由兄弟姐妹照看,这个班是家离学堂较远的学子所组成。
  剩下三十六人分到二班,心智不全者七人,是家离学堂较近的学子所组成的。
  练武场选在了离学堂一里远的山谷,面积差不多有两百见方,够孩子们折腾。
  这里张扬他们来过,四周山峰耸立,围成一个椭圆形,山上树木成荫,右边还有一条小山溪,流水潺潺,整个山谷一片花海,就没往场地上想。
  原来这场地是寨子里的秘密花园,种了很多名贵的观赏花,等到合适的时候,要拿到外面去售卖,是寨子里为数不多的经济来源。
  现在为了孩子们的未来,他们将花全部移了出去,带回家仔细照料,腾空场地,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只不过现在课程得改变一下,文武各占一半时间,省得来回不便。
  张扬他们早就乐开了花,到那个山谷布置训练器材去了。
  分好班后,已到了下午,今天是上不成课了,于是阿黎就带着大家一起跳舞,李秀宁和杨蔓学得很快,不一会就跟孩子们跳成一团,好不热闹。
  少数民族不论男女都有舞蹈天分,就连那十几个智力不全的孩子,跳起舞来也不输正常人。
  阿黎唱歌很好听,她黄莺般的嗓子轻唱着听不懂的哩语,飞舞的脚步踩着节拍,五彩的衣服随风飘起,如同九天下凡的仙子。
  孩子们跟着唱起来,这曲子欢快而优扬,词很少却百听不厌。
  整个广场都陷入了疯狂,他们叫着、唱着、跳着,尽情的渲泄着青春的美好。
  看着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容和优美的舞姿,耳中听着欢快的曲调,罗禹心中却想着花谷之外的天地,也不知道李渊父子怎么样了,他们是否也在载歌载舞……
  李渊很生气,他看着眼前跪着的李建成,十二岁了一点不学好,竟然偷喝他储存的烧刀子,喝就喝了吧,醉了就去睡觉,也没事,但他却借着酒疯当众调戏一名路过国公府的小娘子。
  这小娘子很是刚烈,不堪受辱,抬脚就要撞阶自杀,被闻讯赶到的李渊及时阻止,将两人带回了国公府。
  事发时正是午时,国公府门前人来人往,很多人都看到了,纷纷驻足想看看李渊到底如何处理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儿子。
  李渊身为国公,现在又是辅政大臣,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引起不小的风波。
  房乔和杜如诲早被请了过来,看着还醉意朦胧软跪在地上的李建成,心中疑惑,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怎会醉酒当街调戏女子?这事有蹊跷。
  房玄龄施礼道:“唐公,小公子虽然平日里有些娇纵,但从未有过逾礼之处,今日之举太过突然了,这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李渊看了一眼房玄龄,恨铁不成钢道:“这畜牲如今这般状态,怎问明白?”
  杜如诲看了看李建成,他四肢无力,勉力跪在地上,耸拉着头,看不到脸,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烂了几块地方,还时不时的打个酒嗝,这状态有几分像是醉酒,更多的像是被下了迷药。
  这个当口出现这样的事,转念一想就明白,是有人要借李建成此事来打击李渊,甚至扳倒李渊,毕竟李渊现在是朝中唯一的辅政大臣。
  权臣的对手可能是任何人,这件事不好处理的地方在于太多人都亲眼见到李建成调戏小娘子,如果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李家的名声就臭了,自然也就不会有人拥护李家了。
  杜如诲想通这些后,对李渊道:“唐公,麻烦您先请大夫过来给小公子看看,属下以为,小公子是被人下药了,对了,那小娘子在哪?”
  杜如诲此话一出,李渊和房玄龄才仔细看了看李建成,确如杜如诲所说,他这状态是有些不对,幸亏杜如诲学过医理,才能一眼看破。
  李渊忙叫家将找大夫过来,他应该也想到了有人想要对付他了,这其中太后是最大的嫌疑人,这个二十多岁的寡妇,平时唯唯诺诺的,一副小女人姿态,如果此事真是她所指使,就有点难办了。
  张亮的信李世民看完后有点不相信,信中说他因为张须陀在黄河上剿灭了杨玄武之后,又命人前来郑州拿他,原因竟是杨玄武和张亮乃生死之交的好友。
  张亮听到消息后连夜逃离了郑州,北上投效朱元璋去了,没成想朱元璋见张亮只身前来,根本不待见他,他一气之下又北上投效窦建德。
  而窦建德见他从朱元璋处而来,虽然有几分真本事,也不敢重用,只赏了一个小队长的职位。
  这让自视甚高的张亮忍受不了,趁出兵攻打朱元璋出际脱离了队伍,辗转来到李渊放弃的大原东郊,没想到在这里他因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一名大寨主,后来就在山寨当起了二当家。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蒙古骑兵去而复返,攻打周围各县,致使难民越来越多,全部集结到太原,大寨主收留了难民,形成了一股多达两万余人的势力。

  有人了就好办,张亮的军事才能也慢慢表现出来,在他的指挥下夺回了三座县城,而大寨主却在一次攻城时被射成了筛子,于是,张亮就成了大寨主。
  蒙古骑兵当然不会善罢甘休,集结了重兵围攻张亮,致使他损失惨重,不得不弃了太原,往西撤退。
  在太原时一名三代队员无意间听到张亮说起李世民,便试探他是否有意西渡黄河,投效李家,他有办法联系到李世民。
  张亮看清楚了山西局势,除了北边的尉迟恭还在朔州顽强抵抗外,整个山西没有多少驻军,留在这里不是好办法,又听说是投效李家,权衡利弊之后决定写信给李世民试探一番。
  至于三年前还是傻子的李世民为何会变成了将军,他心里一想就明白了,演戏而已,自己也一直在演,只不过没多少人关注罢了。
  张亮的际遇很离奇,李世民也对他有所了解,张亮非常熟悉水战,可能是从小就生活在黄河边上的缘故,曾经在长安国公府喝醉酒,跟李世民畅聊了一晚,当然只是他讲,李世民听。
  既然他在山西混不下去,就让他西度黄河,不但能增加兵力,也能获得一名不错的水军将领,将来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
  李世民想通这层,马上写好回信,交给队员,让他尽快送到张亮手上,同时写信给绥德校尉,要他向东派船接应张亮人马西渡,完成后就地驻扎黄河边,负责十里江防。
  刘弘基匆匆赶过来,李世民吩咐他照料好伤兵营,有些事还没想好,现在不好安排。
  刘弘基不解的看了一眼李世民,这点小事还不至于特地叫他过来一趟,李世民好像还有话没说出来,刚想开口询问,就被他制止:“不用问,一切等殷将军明日离开再说。”
  刘弘基无奈,应诺退了出去。
  李世民目送殷开山离开了秦州,这个老将终于能放下秦州重负,去汉中找家人团聚了,想起他女儿和女婿已被父亲安排到了汉中,李世民衷心希望他能含饴弄孙,轻松过上一段时日。
  薛举果然退兵了,此战他也没占到多少便宜,死伤近万人,加上兰州老巢的变故,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当特战队员将薛举退兵的情报送到李世民手中时,他刚从东门回到将军府,刘弘基和受伤的薛礼以及秦州的三位副将、五名校尉正在等着他。
  终于清静了,这场秦州保卫战以惨胜告终,除去这些天守城牺牲的三千多人,加上李世民今日出战没能回来的一千多人,损失达到了五千之数。
  李世民翻看着军功册,不由得悲从中来,这些兄弟都是好样的,但作为将军,自己却不合格,说句不好听的,后面这一千多人马就是因为自己的一个错误决定给害死的,连尸骨都找不回来。
  刘弘基也是决策者,知道此刻李世民的心情,他宽慰道:“将军,战场之上,风云变幻,牺牲在所难免,薛举又是兵阵行家,何况我们以两万对八万,守住了秦州,迫他退兵,也算不得失败。”
  薛礼惭愧道:“将军,都怪属下没有认真搜索伏兵,致使我军中伏,属下实在是愧对将军和兄弟们……”
  李世民摆了摆手,道:“你们不必揽责,我是追击的最终决策者,责任在我,此战值得深思,以后当为警示。”
  众人听后,抱拳应诺,每个名将都是在战场不断学习成长起来的,强如冠军侯霍去病也有失败战绩,不可能生下来就是不败战神。
  李世民缓吐一口气,道:“薛举退兵,秦州战事已了,我要回长安去了,刘大哥,我想将秦州交予你驻守。”
  刘弘基愕然道:“将军让末将驻守秦州?此事干系重大,末将恐不胜其任啊。”
  李世民笑道:“刘大哥莫要妄自菲薄,你的能力我又不是不知道,这样吧,给你留两万兵马以及所有剩余的火药弹,你看如何?”
  李世民都如此说了,刘弘基也不再推脱,秦州总要有人驻守的,薛礼有伤,原来秦州军的副将和校尉又不太懂火药弹,合适的人只有自己了。
  想通了就道:“既然将军信得过末将,末将遵令。”
  李世民又道:“秦州城的一切军务由你当机决断,不用请示,至于政务,则交给地方官员处理,你看如何?”
  刘弘基应诺道:“粮草、军饷等如何筹措?”
  李世民道:“我会尽快从阵仓调过来,此处的马蹄铁要提上日程了。”
  刘弘基应诺,李世民又道:“如若薛举再来攻城,可炸蹋官道入口,你务必死守秦州城,不可贸然出击,第一时间向长安求援。”
  一切交待完毕,李世民携两千骑兵出了东门,往陈仓方向快速进军,他想早点赶到长安,帮父亲分担一下繁重的军政要务。
  大夫已经帮躺在床上还是昏昏沉沉的李建成号完脉,他手抚长须疑惑道:“唐公,小公子就是喝醉了,没有其他的症状,不过,这酒可有讲究,名曰‘醉神仙’,老夫二十年前有幸品尝过两杯,足足昏醉了三日才清醒。”

  李渊道:“不知先生可有解酒之法?”
  大夫道:“老夫当年品尝此酒就是为了寻找解酒之法,可惜老夫愚钝,并未解开此中奥秘,只知这酒里加了少量蛇血,不足以致命,却能产生心中所思的幻觉,不用药石,饮者最迟五日便能清醒过来。”
  李渊又问道:“不知先生在何处饮得此酒?”
  大夫想了想道:“是家师特意求来的,只一小壶,但是他老人家没说是从何处求来,老夫只记得酒壶底部有一朵极小的白花,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李渊听后,心内巨震,这白花是玲珑阁的标志,难道常何背叛自己了?这可有点不妙。
  既然无解,又不致命,只能等李建成自然清醒过来再问他了,李渊谢过了大夫,让管家付了诊金,礼送出了国公府。
  并末让他封口,这事得通过他口传出去,让大家知道李家次子不是借酒疯调戏小娘子,是被有心之人暗算了。
  房玄观和杜如诲二人听完大夫的话后,相视一眼,无缘无故出现这种从未听说过的酒,并且还被二公子喝了,正巧那个女娃又出现在国公府门口,这其中肯定有大阴谋。
  李渊想了想,道:“二位先回去吧,有点事情老夫要先弄明白了才能跟二位商讨对策。”
  房杜二人领命,退了出去,他们得先去找那被调戏的小娘子,搞清楚她的身份和过程,看能不能得到线索。
  李渊叫来管家,轻声说道:“你马上去见常何一面,要他今晚子时秘密过来找我,记住,别露了行藏。”
  管家躬身听命,转身自去找常何了。
  这场风波到底谁是始作俑者?难道针对李家的矛头已经磨尖,要出手了?
  李渊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醉意满脸的李建成,心中长叹一声:“那就让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老夫不把你们连根拔起,就不叫李渊!”
  但常何真能解开李渊的疑惑吗?
  (这个月上架更新有点不够意思,下月一号起争取每日两更,日更六千字应该可以了吧,您先这样看着,放心,这本书再难都会写下去,不会太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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